「寡欢.」

三百多年 半个世界

一拜天地 【土匪头子饼x军官四】【民国AU】


「锅是我的,ooc是我的,美好是贵社的」
「别上升蒸煮啊」

[本来打算写小段子的,发现饼四越写越想写下去]

[同题目还有两对cp大概,高考假里写]

[大概可能是虐?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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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八年蒋军败北、曹鹤阳随军迁往台 湾。

临行前烧饼来找他,这个山大王土匪头子,沉默的不像他。

他说四儿,我们不要穿红着绿了,他说四儿,我们拜堂吧。

他说四儿,我舍不得你也留不住你,他说四儿,我爱你。

曹鹤阳盯着他没说话.半晌起身走到庭院之中,对着打开的曹家宗祠大门跪下,一摆手,烧饼走上前跪在他的左手边。

“爸,妈,列祖列宗在上,鹤阳不孝,未给曹家续下香火。戎马半生,今后若命格不济只怕要颠沛流离,今在您们面前,我把心上人带来了。无论您认不认,我得带来让您见见。”

烧饼没说话,他等着曹鹤阳说完,然后和他一起起身,背对宗祠再次跪下。

“一拜天地。”

烧饼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之后只有皮肤触碰落叶的声音。曹家的佣人早就被曹鹤阳遣散了,老管家照顾了这位少爷大半辈子怎么都舍不得走,他却说“自己都要守不住了,这帮人别再跟着受苦了。”最终门关了,偌大的曹家大宅只剩孤零零一人。

“二拜高堂。”

两人蹭着地面转身,未进宗祠,却仍旧郑重磕下头,这便算是见过父母了。烧饼父母走得早,也不知道埋在哪了,没人告诉过他。他在最动荡的的十几年里长大,高堂于他也不过是心里的一个念想,有着生他的恩情罢了。

“夫妻对拜。”

此后天高路远,这头碰地便要珍而重之。两军对垒,从不会有个两全结局,他们不过是一场政/治战争的牺牲品。家国大义面前,他们的爱情犹如蝼蚁,犹如吹灰,两个人掀不起的波浪,也没法用情感去平息。

曹鹤阳起身,眼角红红,右手食指勾住烧饼短褂的第五颗盘扣,带着人一步步走进东厢房——他的卧房。

那一晚,空空荡荡的宅院里,传来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未被压抑的情动。

第二天清晨,曹鹤阳一个人醒来,身旁位置已经凉透了。他摸摸烧饼枕过的的枕头,笑了,然后独自洗漱,穿戴整齐。

门口来迎曹将军的士兵为他打开车门,这位少年英才最后一次看了看他长大的这个地方,然后沉沉闭上双眼,去往机场。

机场地偏,必经之路是烧饼的山头。曹鹤阳睁眼的时候恰好是司机绕山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巧,他偏看见山腰那块突出的巨石上,烧饼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袍,冲着他的车,挥了挥手里的红盖头,然后撒了手,转身消失在层林之中。

只留那抹艳红随着山谷的风飘飘荡荡。

曹鹤阳突然有些头疼。他想起昨晚,他抓着烧饼的肩膀,嘴唇贴到他的耳旁,问他“如果可以,你跟不跟我走?”“四儿,别问了,你知道我的。我太想跟你走了,但是那些兄弟我不能扔下啊,那些在的不在的,山上的日子我得替他们守着。”“爷,我明儿就要走了,这辈子估计都回不来了。”“打今儿个起我烧饼就不是一个人了,真要回不来,就忘了我好好过日子,你爱头疼,别劳心了。”“你混账!”咬上烧饼的唇,直到两个人的嘴里都有了铁锈味儿才分开。

过了好多好多年,到底多少年呢?大概是当初俊朗的曹鹤阳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叟的时间,他果真一次都没能回去。照顾曹先生的是个伶俐的小男孩,孩子后来说,先生总是爱坐在庭院里看着北边,有时一看能看一整天,也不嫌累。没有人见过先生的夫人和孩子,先生却只说自己心里有人。

再后来,某座寺庙里的一位老方丈圆寂了,这位老方丈在寺里有些年头了。大弟子上前去,看见师父脸上未干的泪痕,以及手心放着的一粒朱砂。弟子们只当这是师父珍贵的东西,却不知这是几十年前的夜晚,一对有情人最后的信物。

“下辈子吧,别这么苦了,快快乐乐闹闹腾腾的过日子吧。”

“下辈子吧,别离这么远了,你得一直在我身旁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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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写上了,是听了《一拜天地》之后的产物。

好久没发东西了,抱歉呀

最近事儿比较多,有了脑洞不知道怎么写。等过些日子可能会如泉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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