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欢.」

三百多年 半个世界

云鹤九霄 5

「锅是我的,ooc是我的,美好是贵社的」
「别上升蒸煮啊」

「有个大三四角?桃林的tag不打了」
「我们筱怀终于出现了😭」
「这章主要是阳怀的戏呀」

=======♡=======我是分割线呀=======♡=======

“筱怀,郭家少爷明天请客,你跟我一块儿啊?”孔云龙一边给花浇水一边扭头对于筱怀说。

“知道了师父,陶叔会在吗?”于筱怀走到他身边问。

“嗯?嗯。”孔云龙听于筱怀提到陶阳时,手下一个没控制住,折断了天竺葵的花枝。于筱怀心里道不好。

“师...师父,我没别的意思,我就问问。”于筱怀眨眨眼睛。

“师徒一场,我能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前些年你跟陶阳认识那次,就是我跟你孟叔做的局,要是想好了就踏踏实实干,大小伙子了老那么怂干嘛?是我徒弟吗?”孔云龙笑了,他太了解自己的徒弟了,心里憋着主意,可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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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郭麒麟睁开眼的时候阎鹤祥正好把一杯温水放到他的床头柜上。他坐起来咕嘟咕嘟喝完“老阎,你跟我有十年了吧?”

“八年。”阎鹤祥端着空杯子站在床边直视他。

“你觉得,我怎么样?”郭麒麟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眼睛却已经精神了。

“少爷当然好啊,怎么了?”

“跟之前呢?我是不是变得太多了?”

“你总是对的,记着这个就成了。”

“八年了,老舅在杨家我拦着不让回来,陶阳那我给不了他回应,于筱怀的意思我看的明白,那孩子挺好,阿陶要真跟他走,倒也安心。只是我对不起我爸了。”郭麒麟低着头看着米白色的被子,这是阎鹤祥去年给他置办的。

“没什么对不起的,”阎鹤祥想摸摸少爷的脑袋,伸出手又收回来,“就算再慎着,这事儿你以后也得做。起床吧,待会他们都该来了。”

郭麒麟扒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过分宽大的白色T恤显得他整个人虚浮着一般。他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即使阎鹤祥每天都坚持给他准备并且不间断的絮叨。

大约十点多,郭家热闹了起来,宾客由烧饼等人安排的妥当,郭麒麟从楼上下来,阎鹤祥跟在他身后 陶阳匿在饼四二人身后,眼神闪烁。


“少爷,师父不在家?”孔云龙上前跟他打招呼,见郭德纲没出来便问,他有阵子没见他的师父了。

郭麒麟说“嗯,我爸带着小的跟我师父上马场了,说他们在咱们放不开。”

简单问问之后,孔云龙拉过于筱怀介绍“这我徒弟,你见过的,于筱怀。筱怀,叫叔。”于筱怀听话的问候,不再过多寒暄。

“也是听过见过,三哥您这徒弟本事大呀。”郭麒麟笑着望向陶阳的方向,使得于筱怀红了耳尖。“都不是外人,自个儿玩好啊,我跟你师父聊会天。”

于筱怀点点头,转身走了。郭麒麟一边说话一边看着他一步步走开,却见陶阳招了招手,他才扔下装出来似的稳重,跑过去的两步,终是个少年模样。郭麒麟话音一顿,又借咳嗽掩饰过去,瞥向阎鹤祥扯出个为难的笑。

陶阳拿了杯果汁递给于筱怀,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走到了花园。“陶叔,上次给您那龙角散您觉得还成么?”陶阳喜欢戏,也好找个园子唱一唱,前阵子嗓子不舒服跟于筱怀提了一句,不过是几天唱不了戏缓一缓就成的事,结果第二天各种口味的龙角散就都出现在了自己常去唱的园子的后台。

“嗯,还挺好的,我喜欢那个柠檬的,薄荷的也还成。”

“我...我喜欢桃...桃味儿的”于筱怀见到陶阳总是紧张。

陶阳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不少的人,笑着问“咱俩认识小五年了,怎么你看我老这么害怕啊?就说我是你师叔我也没骂过你吧?”

“啊...啊?没有没有,我...就是紧张。”于筱怀连忙摆手。

“那你以后喜欢哪个姑娘的,是不是见到人家连话都不会说了?”陶阳问着,却莫名觉得自己问的发酸。

“emmm,应该就是见您这样吧。”于筱怀把话说出口后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陶阳,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说的不妥。可陶阳却一笑而过,仿佛并没听见话里的深意。

“阿陶一般可不爱跟人说这么话,三哥徒弟好本事。”郭麒麟站在阳台上看楼下的两个人。

“没理由人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说呢?”孔云龙眨眨他那大眼睛。

“当然了,所以三哥现在...良禽择哪木而栖啊?”郭麒麟转过身来看他。

“师父知道的,自立门户,跟哪家都不远不近我才能活下去,弟弟何必问呢?”

“我只是想,与其左右逢迎,德云这边总是等着您的。”

“你既知道那孩子的心思,我还回得来?再说,我替我徒弟问一句,你到底把陶阳放在哪?”孔云龙看着底下明显无措的于筱怀问道。

“阿陶...一颗真心给错了人。”

“是你舍不得这把好刀,所以你从来没回应过。你知道你在他心里很重要,可你又不敢赌,你怕说了实话他会走,然后你辛苦筑起的高楼轰然倒塌,所以你一直装做听不懂。可你这样,对他公平吗?”孔云龙蓦地转身,指向在门口的阎鹤祥。然后他走出去,对阎鹤祥一笑拍了拍他的胳膊,走了。

“你听到了。”不是问句。

“什么?”阎鹤祥从来适应装傻,他认为不该听到的,他完全能当做没听过。

“我说,你听到了。你怎么觉得?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个东西。”郭麒麟显然足够了解他。

“三哥诛心这招玩的够好,这些年他跟孟鹤堂打交道没学来别的,这个倒用的得心应手。”阎鹤祥走过去抱住小小的少爷,用了很足的力气,“我不想别的,只要你好就好。留不住的不必留,不会走的必然不会走。”

被人圈在怀里所带来的压力让郭麒麟几乎喘不过气,当阎鹤祥慢慢放松时,他才觉得身上这些天来的沉重消了些。当阎鹤祥松手要走时,他轻轻伸手抱住了对方,叹了口气,松了手。

楼上的阎鹤祥换了件上衣,以掩盖肩头的一点湿热。楼下的陶阳目光灼灼,揉皱了身边于筱怀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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